枯草割起来快,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,只是很累,腰很酸,秦肃凛倒是还好,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,张采萱忍不住道:肃凛,你歇会儿。 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,对上他不悦的眼神,张采萱理直气壮,公子,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?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,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。 张采萱坐在马车前面,闻言掀开帘子,道:公子说笑了,只是谋生手段而已。 吴氏抱着孩子倚在门上,看到她出来,笑着道:采萱,这就回去了? 从五月上旬开始,天气真的回暖了,竹笋渐渐地抽条拔高,要老了。村里人最近几天都在收拾地,还是打算下种,赌一把收成,万一有了呢? 不过一会儿,杨璇儿去而复返,看到张采萱,叹息道:实在是没有药材,我能和你们一起么? 她这才想起,这会儿应该是做晚饭的时辰,基本上每家都有人在家。 饭后,两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,其实一个漫长的冬天过去,地里的杂草已经枯死,砍起来一点不费劲,只是翻地可能有点难。 两人每天早上都要去卖菜,问过了谭归的意思后,他想要和他们一起走,搭个顺风车去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