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道转角处就有一家咖啡厅,庄依波走进去坐下来,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掏出手机来,再度尝试拨打了申望津的电话。 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,因此她白天当文员,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,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。 两个小时前。申望津说,本来还想约你一起吃饭的。 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 庄依波听了,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,顿了顿才又道: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? 我没怎么关注过。庄依波说,不过也听说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