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,可见答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,直接脱口道:那还用问吗?她妈妈那个风流浪荡的样子,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,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,她当然不待见了。话又说回来,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,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!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,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,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,换了我,我也没有好脸色的。 电话那头,容清姿似乎安静了片刻,随后猛地掐掉了电话。 那我怎么知道啊?岑栩栩说,只知道她来了岑家没多久就自己搬来了这里,这个公寓也不知道是租的还是买的,反正她这么些年都住在这里,再也没有回过岑家。 好一会儿她才又回过神来,张口问:你是谁? 苏太太一面帮他选礼服,一面道:今天是咱们苏氏的周年晚会,我和你爸爸都希望你能出现在晚会上。 与之前不同的是,这一次的门铃响得很急促,仿佛不开门,门外的人就不会罢休。 正在这时,忽然有一辆黑色的车子驶过来,在他的车旁停下,车灯雪白,照得人眼花。 慕浅察觉到,从进入会场那一刻,苏牧白身体便有些绷紧了。 苏太太听了,语带轻蔑地开口:她们母女关系不好,我才放心让慕浅跟你来往呢。她妈妈那人我也只在公开场合见过两次,总之,不像什么正经女人。 苏太太听完也意识到这样的必要性,点了点头之后便走向了苏牧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