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,揽住她的腰往客厅里走。然后,他远远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,灯光下,一身白衣,韶华正好,俊美无俦。 女医生紧张地看向何琴,何琴也白了脸,但强装着淡定: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? 姜晚摇摇头:没关系,我刚好也闲着,收拾下就好了。 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 何琴曾怀过一个孩子,在沈宴州失踪的那半年,怀上的,说是为了保住沈家夫人的位置也未尝不可,但沈宴州回来了,她怕他多想,也为了弥补母子情分,就不慎摔掉了。 女医生紧张地看向何琴,何琴也白了脸,但强装着淡定: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? 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 我知道,我知道,就是那个钢琴家嘛,长的是挺好看。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 他要参加一个比赛,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,这人弹的太差了,严重影响他的乐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