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,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。陆与川说,我没得选。 容恒静了片刻,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,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。 容恒心头一急,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,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,顿住了。 说啊!容恒声音冷硬,神情更是僵凝,几乎是瞪着她。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 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,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。 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