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千星不由得又盯着宋清源看了许久。 警局里似乎是有重要案子,好些警察在加班,进进出出,忙忙碌碌,根本没有人顾得上她,或者说,没人顾得上她这单不起眼的案子。 有些事,她原本以为已经掩埋在过去,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—— 诚然,按照霍靳北一贯的作风来说,他是不可能对阮茵的消息置之不理的。 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 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,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,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。 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,再看不见,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。 那个叫黄平的男人被送到了医院,据说还在昏迷之中,没有醒。 他是部队出身,虽然到了这个年纪,可是身板却依旧挺拔,然而这次他躺在病床上,千星却莫名看出来一丝佝偻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