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 迟梳的电话响起来, 几句之后挂断,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:这两天听哥哥的话,姐姐后天来接你。 不用,太晚了。迟砚拒绝得很干脆,想到一茬又补了句,对了还有,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,回家吧。 贺勤赔笑,感到头疼:主任,他们又怎么了? 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,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,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,往孟行悠面前走。 六班后门大开着,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,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,带着探究意味。 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 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