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 就像裴暖说的,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。 行。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,打开后门问她,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,去学校外面吃? 孟行悠自我打趣,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: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,班长你还差点火候。 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 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 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 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 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