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继续道:叶子死的时候,我也觉得他是真的伤心可是他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,叶子全副身心都交给了他,一个稍稍有点血性的人,也会伤心的吧? 慕浅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霍靳西,难怪你现在这么不相信人,这人心啊还真是深不可测。 你朋友一向不多。陆与川说,我看你最近外出倒是挺频繁的。 听着这熟悉的曲调,陆沅微微一顿,随后才接起电话。 慕浅起身将相册放回原处,又拿起梳妆台上的一个袋子,对阿姨道:我还收拾了一些小物件,阿姨要看看吗? 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 放心吧。慕浅笑眯眯地开口,我好着呢,很清醒,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