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一秒钟之后,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,容隽是吧?你好你好,来来来,进来坐,快进来坐!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