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之后,耸肩笑了笑,嗯。上次在棠棠的订婚宴上认识了霍靳西的太太,感觉跟她挺投缘的,所以这段时间来往有点多。 好在跑车跑得再快,遇到红灯终究也要停下,因此下一个路口,慕浅的车便赶上了那辆跑车,正好还停到了几乎平行的位置。 果然,容恒走到中岛台边,开门见山地就问慕浅:你跟那个陆沅怎么回事? 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,淡淡道:嗯,那次见面之后,我就有一点怀疑。刚好她也有怀疑,所以现在我们都知道了。 如果他真的痛苦地忘掉了叶子,选择全情投入融入陆家去为叶子报仇慕浅缓缓道,那他就不会一次次来到我面前,向表明他的心迹。他根本从来没有忘记过叶子,他甚至可以一次次地跟我提起叶子,那就不存在什么演戏演得忘了自己。 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 慕浅心里觉得有些好笑,抬眸看他,你好像对她很有意见,她得罪过你? 说这话时,慕浅坐在霍靳西腿上,窝在他怀中,眼睛却是看着窗外的,目光悠远而飘渺。 很明显,这中间有人做了手脚,导致整件事的结果有了偏差。 爷爷。慕浅轻声道,您别难过,妈妈不在了,还有我陪着您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