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么会在这?聂远乔低声问道,他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黯哑。 如果说只有一次他也不会这么心生怨念,这样的事情近些日子已经发生很多次了。 想来自己那二两银子借出去了,瑞香也不会还给自己了。如果自己去讨要,瑞香肯定是要和自己翻脸! 张秀娥闻言微微一颤,宁安这是说什么呢?他怎么会说出来这样的话? 张秀娥皱着眉毛看着瑞香:到底什么事情? 张秀娥!我的心很难受!我知道你收下了孟郎中的聘礼的时候,我就觉得,这心好像是被挖空了一样。聂远乔说着,就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张秀娥的肩头。 张秀娥往后退了退:那个,你先别激动,咱们缓缓慢慢说,你看啊,我刚刚也不是有意的,再说了,你现在不舒服,也不代表真的出了什么事儿,也许只是受了点轻伤。 她抬头一看,却是宁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子里面出来了。 她本以为只有张家人无耻,如今想一想,这瑞香也是不遑多让啊! 如果宁安真的被自己变成废人了,难道她能对宁安负责吗?对于一个男人来说!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