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直觉他应该知道。郁竣说,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。您要是想知道,我去查查就是。 千星作风一向凶悍,这会儿力气更是大得出奇。 在霍靳北伸手想要拿过千星手中的袋子时,千星终于回过神来,猛地后退一步,抬起头来,有些防备地看着他,你干什么? 千星平静地注视着他,闻言勾了勾唇角,做什么?反正不是作奸犯科,非法乱纪,也不是惹是生非,扰乱社会秩序的事。 诚然,按照霍靳北一贯的作风来说,他是不可能对阮茵的消息置之不理的。 仿佛一夕之间,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,而是变了个人,变得苍老疲惫,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。 但凡穿着工装的,保安认识的会打招呼,不认识的便不会多看。 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,这一等,就是一整夜。 她看着他,朝他伸着手,双目赤红,神情狰狞。 千星听了,脑袋垂得愈发低,却仍旧是不说话。